南极那地儿,白茫茫一片,冷得能把人骨头冻裂。但就在这片冰天雪地里头,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玩意儿,比老酒还上头,勾得人心里痒痒。
冰层往下挖,挖到深处,能掏出些古早时候的空气泡泡。那些泡泡封在冰里,像被封在琥珀里的虫子,一动不动的。科学家把泡泡弄出来,搁仪器里一测,千儿八百年前地球喘的是啥气儿,一清二楚。二氧化碳多了少了,气温咋个变法,全在这泡泡里记着账呢。这哪是冰,分明是地球自己写的日记本,一页页冻得硬邦邦的。
更玄乎的是冰底下那些湖。大冰盖子严严实实捂了几百万年,底下却藏着水,不结冰的水。想想都邪门——上头零下好几十度,底下水却咕嘟着,听说还有活物!不是咱常见的鱼虾,是些显微镜底下才能看清的小东西。它们在不见天日、压得死人的地方活着,吃的喝的跟咱们完全两码事。这要是琢磨透了,地球上啥犄角旮旯不能有活路?往后找星星,心里也有底了不是。
偶尔还能从冰缝里刨出些石头铁块,那是天上掉下来的——陨石。南极这地方干净,这些东西掉下来就跟进了冷库似的,不变质。里头保不齐就带着火星上的土,或者更远地方来的灰。捏着这些石头,就跟捏着别的星星似的,虽然冻手,但心里头滚烫。
说到底,南极这片白,不是一张白纸。它是个大冰柜,冻着地球的老记忆;是个黑箱子,锁着生命另外的活法;还是个快递站,收着从宇宙深远处寄来的包裹。这些秘密一层摞一层,冻得结实实,等着人去化开,去瞧个明白。每琢磨透一点,就觉得这世界,大得没边,又奇妙得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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